文/叶光寒
摘要：朱瑶春，一位浙派中国文人画坛传播的当代隐士，大才子新“士”也，更是最后一位浙派大宗师朱豹卿门下的得意薪火相传之人文先驱。从工业文明之都归隐原乡世界溯迹，浙派传统人文笔墨情怀尽显其清俊而浓辣、归整也自由、诗意又温润的傲骨图景气场中。可窥见一斑之人文怀底的独立旷世精神。其呕心沥血铸就浙江诸暨天塘岗首阳书院，着力打造中华传统历史文化艺术档案馆，以诚世人之心，初见华盖之煌风浩气;其惺惺相惜历史文人之节操，尤尚禅宗绘画鼻祖王维的古道逍遥君子骨风，而五代石恪、宋代梁楷以及牧溪等奇辈的禅宗性然精神亦酷爱消化之、饱览研习之、神养关照之，宛若宇宙在生命轮回中接受涅槃与重生;他突破了以往任何时代浙派的审美语言趋向，绘画语素打上了有强烈的本土文化渊薮之符、贵族与兰亭气息之印，对八大的独具慧眼摄入自我涵养元素而加以回收或择取笔墨的灵性，灼灼其华兮。其文人新笔墨之先锋精神宛若灿花待果熟收获之际，别梦归来好乘风，彰显江南君子才情风流。
关键词：浙派薪火 大隐彰士 首阳书院 新文人浙派先锋 别梦归来好乘风
2010在黄公望笔下的富春山大岭别业，作者和本文主人公
前缀之光彰君风
自古君子无数，而江南之盛、之息、之气，尤弥足珍贵。
自宋元鼎盛之际，浙派画坛涌现了诸如马、夏、刘、李、黄公望、王叔明等一代又一代画界群杰;自明降清以来，更是怪才隐士层出不穷，诸如徐渭、陈老莲、金农(后为扬州八怪之一)蒲华(虽寓居上海，但骨子里仍流淌着桑梓的情志高风)等巨臂灿若寰宇。
朱瑶春，一位浙派中国文人画坛传播的当代隐士，大才子新‘士’也，更是最后一位浙派大宗师朱豹卿门下的得意薪火相传之人文先驱。天津知名艺术评论家沽上一云(李云)先生曾在其评论《首阳人物》中赞道，“朱瑶春守望传统文化的这种精神，显然和诸暨的人文环境有关，而他迟迟不能赴约北京，是他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纯粹的画家抑或是商人罢了。”同时“朱瑶春常常对那些吃皇粮又半懂不懂“睁眼瞎”的所谓专家嗤之以鼻!”[1]我想雅兄对时世境域一针见血的批判一点不为过也。他工诗书、善书画、理收藏、喜琴瑟、膜佛道、还执着禅功堪舆，建书院立自家之说，且在此诸方面作出了深刻的看见与战绩，曾深得启功、徐邦达等前辈的垂青肯定。
我已记不得何年某日，和瑶春兄台邂逅黄公望翁曾作《富春山居图》之地的杭州富春山大岭别业之幽簧静雅之地。兄长亮节于“竹林七贤”之志般才情、宽厚待人若魏晋自由散步之思想秉怀随性，回挽那大碗喝酒、大骂糜烂罹罹之淫世的放荡不羁，仙风道骨之人绚若其画，神影与朱公豹卿善画趣景生雅情愫之境界自然相左，多日来印在吾思辨之脑内。
大道独行苦行僧
大道自有独行人。与前贤宗辈一样，朱瑶春也独行在禅释儒尊里踏浪、皈依及涅槃圆世。他作别繁华尘嚣，从现实回归超越大隐之象外，得其环中显鸿鹄志趣也。读其代表作品《首阳采薇》，我们可从鸟的孤独中对照现实中王子的极致孤独，无限客体引申出精微主体，从画家内心细腻的跌宕起伏情感处深究境外的原乡世界，此时我仿佛听到北宋说唱结合的“诸宫调”，那《货郎儿》唯美的曲风只有“下层人民才接受和欢迎。”[2]从工业文明之都归隐原乡世界溯迹，浙派传统人文笔墨情怀尽显其清俊而浓辣、归整也自由、诗意又温润的傲骨图景气场中。可窥见一斑之人文怀底的独立旷世精神。亦正如他所言，他必将遗世而独立。
我们都是依附在祖辈的灵怀山谷里做梦而寻幽的一代，自然会印衬陈老莲“伤家室”“哀国难”[3]之维艰的自由人文情怀中来。而文人新笔墨与笔意先锋精神，只能在画意蕴浓的浓妆淡彩里感悟江南的魅色。但历史绝响的余音仍在爆炸，宛若一个宇宙在历史轮回中接受涅槃与重生。一方面，逆回归线漫溯，朱瑶春先生也在索道与攀登摇扶中踽踽独行，可想而知，这是传统文人画家得以具备升华多重人文素养的一个象征符号，而当代这种用一生的气力去捍卫与传承传统优秀鉴质的苦行僧稀如感叹号!幸运的是，中国文人画家的故枝头，已经在朱瑶春的时代发出无我的嫩芽且开出灿花待果熟收获之际。同时在另一面，这种极致登高望远的孤独气场正意会了中国历代文人骚客大隐逸世的心理与志趣。
首阳书院
在物欲荆棘丛生的商业化大炒作之今，从北大深造后能放弃一切繁华回到故园坚守一方净土且愿意拿一生作赌注的人更是少之甚少。这不止是中国文人的一种夙愿，更是真正跋涉苦旅天堂的一种终极艺界使然。余尝闻某君说过，试问几曾，曾试问鼎：“有多少人在当下文化背景挑战人类终极回答与挑战终极表现命运极至?!”而朱瑶春做到了。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他曾做过不惜将所有的财产作抵押(包括房子)去收藏宋元至明清曾离落民间与酒色囫囵间的大家之作，用呵护小草的心境去拾掇历史红尘中陨落的星星之作，他的目的是点亮那些历代不得志的伟大画家的眼睛，让当世明灯照亮诸如他的老乡蒲华等一大批曾被时世埋葬的珍品。这对历史文化的贡献意义无疑已经凸显出来。由此看来，朱瑶春先生的整理、收藏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也非为了出名扬世耀祖。那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只有一个目的——在故里诸暨天塘岗建一个叫“首阳”的书院，供先贤大作掸去灰尘完整面对自己的雅容与观瞻者面对传统文化产生自由与自然的审美的敬畏功能，让殊世道人之心达到化美寓情、寓教于乐的满足以及艺术家自我梦想回归到浙派人文精神的底中去矣——
“我要为世人歌唱自由
留下的 高尚正直的足迹……”[4]
他在首阳书院奔走呼号数年了，如今兄台朱瑶春先生的工程仍在西子湖畔旁ing。他信誓决意要为那些伟大的先贤重新找回心跳的佳音。
叶光寒题赠诸暨书院
“竹林七贤”之风与魏晋情怀
我不得不佩服他寂寞坚持的耐性与菩提心肠。他的“新水墨” 文人画，突破了明清浙派大家们在文化专制下的谨小慎微心理，在我看来，他其内不单对中国传统的精华消化殆尽，也间接地在浙江美院这座古老庙堂或多或少地熏染吸收了现代艺术变革的设计美学营养。同时他喜爱音乐的古典节奏，在鉴赏各路藏品是也会会意诸家之长，再加上堪舆风水、佛道、京剧、琴瑟之所运，形成了他复合的又符合中国新时代审美意义的文人先锋概念绘画。甚至诗歌的升华。而对于禅宗之论，他更有气韵突生的升华之解读，并身体力行之。他常常闭关禅坐，往往一静坐就是半月以上，目的是修得华性。由此其外更多注入了中西文化差异的民族性，造就之作品呈不拘泥成法、自抒胸臆、笔墨爽利峻迈、清润淋漓、极富个性的当代风貌。对书法的思辨揣摩有“‘二王’力挺”之会意精神，对“元代书画家笼罩在宋的尚意”书风、对摒弃“古风”[5]也是朱瑶春所不齿的。同时更注重浙派历代大家的笔墨语素与文人硬骨头精神，从马远到黄山谷，从徐文长到蒲华，从浙江美院到中国美院之变迁，朱瑶春痛心疾首地看到一幕幕中国文人画坛演绎的高峰与低谷的交替，不禁诗意从悲凉中浸染骨髓与前世今生，比如他早年旧作《古丑》，就不无轻重疾徐其恩师朱豹卿夫子的闲适写趣遗风，更透着八大山人的去国怀乡的禅道之梦。
魏晋盛行谶纬学本身有值得批判的方面无疑。竹林七贤中的阮籍、嵇康强调“越明教而任自然”，[6]曾有意公开对儒学提出批判，更主张回到老庄自然无为的道学中去。而这些对朱瑶春的入世道学却有优秀借鉴与指导反省意义，他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与山水自然相依，恰巧进入老庄的古人“无我之思之道”里去矣。因此他的自我归隐的主观价值体系中虽有“竹林七贤”一般的文丹雅慧，更参悟了历代禅宗佛道的仙风精髓，他也曾豪雄、禅味十足却略带逍遥地在诗歌中写到：
春深才一尺，
嫩寒仍十分。
空山听凉雨，
点点叶上声。
但看岭头云，
往还自升沉。
依依东山月，
还照旧柴门。
而他在辛卯深秋即2011年11月25日第二次登临华山时的禅意心境，更接诗花地气也：
几番梦里苦相寻，
华岳一望何限情!
游履才过金锁关，
眼前数峰为谁青?
出世但恨骨肉重，
登仙何处可飞身?
纵有云外路千条，
天街尽头有知音?
我也很欣喜看到雅君与哲敏诸君登华岳赋的另一首禅意跫音之诗：
缆车登北峰，
拾级觅仙踪。
摩挲旧鲫石，
盘桓古虬松。
南望苍龙岭，
剑气贯长虹。
云外路迢迢，
神仙不可逢。
遍访五岳山，
可有人中龙?
从以上三阕我们可以心领意会朱瑶春对宇宙哲学与美学审美追求的境界。而禅宗的博大、诗中孕画的隐士气韵参悟了他直上青天追问的鸿鹄佳音，在人间与君共鸣者可寥寥无几矣!到今天我才算半个明白：原来当年王维“半官半隐”的野鹤闲云浪志里更蕴有化外之音程，而休止符正是“言志”所修心得造化也!这何尝又不是朱瑶春的理想抱负与美德之佳构呢?
禅宗美学与自然精神的深入接气
自“老庄学、佛学在魏晋士大夫中的影响、谈玄之风” 导致“为求养生”成风，故王羲之曾言：“适我无非生”。那种自由张扬个性、气质、爱好、无疑是对“儒学礼教中之颠覆”[7]，可朱瑶春唯美地借鉴了士大夫的隐士自由精神，去掉当今与古代社会中的虚伪与浮躁。他诚然崇尚东晋陶渊明那种“复得返自然”的田园适境，却更尚禅宗绘画鼻祖王维的古道空无之逍遥君子骨风，而五代石恪、宋代梁楷以及牧溪等奇辈的禅宗精神亦酷爱消化之、研习之、神养关照之。自佛教传入中国后，禅学或修禅思想一直获得广泛的流传，在东汉至南北朝时曾译出多种禅经，相传“菩提达摩于六朝齐、梁间从印度渡海东来，梁普通(520—526)前后到洛阳弘扬禅法。因其禅法不为当时佛教界所重，乃入少林寺安心壁观，以“二入四行”禅法教导弟子慧可、道育等。”禅宗思想对宋明理学开山鼻祖周敦颐及代表人物朱熹、程颢、王守仁、陆九渊影响也不浅。等故历代后隐居山林传法类同僧璨者甚众。且普遍遵循《般若经》为依据。更主张“坐禅守一”、提倡心性本净，佛性本有，见性成佛。主要依据是达摩的“二入”、“四行”学说。“二入”指“理入”和“行入”。理入是凭借经教的启示，深信众生同一真如本性，但为客尘妄想所覆盖，不能显露，所以“要令其舍妄归真，修一种心如墙壁坚定不移的观法，扫荡一切差别相，与真如本性之理相符，寂然无为。”这是该宗的理论基础。行入即“四行”：“报怨行、随缘行、无所求行与称法行。”显然，朱瑶春将修行实践部分应用到宇宙绘画中是切合时代与先人妙和法度的。在笔意图式彰显王维的清冷幽邃的态势，弥和远离尘世、无一点人间烟气而顿悟人间之烦琐，充满禅意，当代表现意境已超出一般平淡自然的美学与宗教范畴，这正是瑶春兄台治学修养得以升腾的必然体现。在浮躁之风盛行的文化大场景下能独立一山峰，珍贵而值得推崇。其参悟禅宗义解，直彻心源。有“于自性中，万法皆见;一切法自在性，名为清净法身”的空灵精神慧智。深究慧能“无所住而生其心”[8]的慧根经典，悟出了自我超度精神物外的微旨观。
这是文人历代以来文人骚客即痛亦快的纠结释放心怀，也是核聚变的纯怀洁性;诗妙乡村，更是文人画家主要的辨证多维的基本特征。
他的笔墨精神继承与图式思想回归，是基于对浙派笔墨程式与精神气象进行了先锋般的剖析与解构，从继承文人笔墨程式中潜移默化出独一无二的个人悲悯情怀，他通过传统阴阳的墨色梳理概括一条新锐而不俗气的路径，这种情境高妙之处在于瑶春先生胸壑气怀与灵隐之情感的流动辨证统一矛盾相促生。
文人新笔墨先锋艺术特色
我也是一位隐居山野的“十足”怪人。所以常常被世人诟病。好在我的野是掘文人画家的坟墓，而朱瑶春兄台区分于一般文人画家的高处在于守住了文人传统笔墨旗帜的一面，另浓墨重彩的一面却是在建造自己的先锋新浙派精髓的灵坊。
首先，他突破了以往任何时代浙派文人画家的审美趋向，他不仅对夏、马、黄、陈等乡贤的深入研究与吃透其穷处，还对八大、苦瓜和尚等诸家的作品情有独钟的钻研解读、归元与吐纳更新。更把荆浩、关仝等先辈的气润图式与当代笔墨精神融会贯通。
其次，他的语素打上了有强烈的本土文化渊薮之符、贵族与兰亭气息，有士大夫之愿景的边缘情感需求，却无不给赏者引申一曲或高歌一弦故事或影像的回声。有穿梭兰草香桂内外、粗茶淡饭之间的多纬度空间，却又是神人的功劳所赐人间的珍珠。所以你的品位又得站在境外，最好在东西方的音程里品位夜来香的茗茶。吾静观他的《猫》、《松鹰》、《走兽》、《松风》等题趣，无不令人怀想八大山人在世时的幽惶与闲适时写意宽硕肥大之芭蕉的午后散步，陈老莲的荷尾巴或徐渭的秋雨也下得欲罢不能。细节至美，宛如恩格斯极言是也，创造解读了“细节的真实也再现了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事”。[9]晚明清初文人的愤世疾俗与超然物外之遗风跃于当代怀念者的暗夜秋波，令我第一鬼才也叫绝它见喜于海内因高贵典雅的摩诘而生动传情。其三，对八大的独具慧眼摄入自我涵养元素而加以回收或择取笔墨的灵性，是朱瑶春创作的另一大特色。
八大山人在世之时，左眼看人间冷暖，右眼冷眼看人间。这种风流趋势被清代的苦瓜和尚石涛带到了坟墓。怪异、奇雄、绝美的君子画风在明清无异于当时代的先锋模范。很可能导入的现实是，朱瑶春早已杀入京城或其它城市乡村，只是他按兵不动的理由正是无法割舍文人骨子里的那重现实孤独。这看起来更契合于一个矛盾式的群理当中，譬如吃饭，有的人喜欢白米红薯，而有的人天性就喜欢吃祖先最先咀嚼过的种子或粟粒。而更想把粟粒做成馒头或肯德机基的人，必定与朱瑶春无缘。当代混迹江湖的百分之九十九的画坛艺术界流氓，试问有几个埋下心情做苦学问、颂真道经的?吾国当下之文化泛滥成灾的滥觞之势已烧到眉上矣!何谓画匠之才?何谓画家之性?何谓美术家之气场?何谓艺术家之顿义?更何谓为之人?大多数所谓的教授专家是不懂其深刻之教化差异矛盾的。而傅雷也之所以仍旧被大多数渐渐遗忘的原因所在。但因为对朱瑶春而异，是这位性灵飘逸之人除了曾饱读历代诗书，还准备在首阳书院守住一个殊途同大象俱生共灭的雄阔文明与碎片的完整遗梦。我们事实上早已听到了他似曾在艰难破译五千年前的某个历史回声暗码。
别梦归来好乘风
那一年秋千飞落西湖的雨后，我在朱瑶春兄台的大岭别业打了一个长长的盹梦。梦里全是陈老莲与我吐露的一辈心声：
别梦归来好乘风，
大岭别业又一梦。
屈子行吟菩提世，
借问古今君相逢。
哦呵呵，你目送我原乡之寂寞!
叹花灿泪鞭伪道，
烧云霞舞蹈岚重。
嬉笑怒骂荷隐美，
歌为济浪挽山河。
哦呵呵，你莫哭醒山鬼的柔肠!
别梦归来，他别的是工业文明之都与充斥内外的酸气及浮躁尘嚣，归来的是王维、石恪等诸位前贤宗典禅怀及浙派先贤们山高水长的大隐‘士’气之风。虽然不难看到其人文底色充满现实悲天伤悯与梦想的中悲壮音符的一面，却更无法让浙派文化使者的心灵抹去中国文人画派独一无二驰骋世界内外的群翱展大鹏之伟翅精神，有现实主义的宇宙观微与改革时代文化陋习弊端之力量。正如我的好友、已故著名诗人学者江堤在《两上东洲》所说：“红尘世界是现实主义的，在红尘中阅读先贤、回归先贤灵魄，与魂对话，能使人脱胎换骨的思想，以它不败的风华将我保释，并给我颓秃的翅膀装上羽毛，赐以飞翔的能力。”[10]而朱瑶春将对当代中国文人绘画与继承发展的贡献意义也在于此罢。
突然还未曾想起西子湖畔中我采摘的一朵汉代的睡莲花与一节莲藕。她开的如霞漫天绵延，却又点缀滂沱雨下。心里落满了一生的莲子，尚种在富春山黄公望或陈老莲遗梦的草径野庐旁，我为朱瑶春君也重拾了一朵开在诸暨天塘岗首阳书院前的璀璨之诗花：
江南腹地望诸暨，
老莲故里有灵仙。
文当有眼书生舞，
一代国风岂忧天?
物华天宝人磨剑，
七山一水二分田。
遥祝朱君瑶春美，
丹青踏宇塘岗前。
后缀君子雅情浓
虽然最冷的冬至已经来到。
但春天必将萌芽天地绿之娆。
腐朽的终会发臭，而化腐朽为神奇的更会熠熠发光。
末日的虚妄才是人间最腐朽的烦恼。
而哲人朱瑶春兄台的文人先锋傲骨与骚客牺牲、奉献精神，假以时日必将迎来春天希望的不朽。
附注*主要参考文献：
[1]李云(沽上一云)著 《首阳人物——朱瑶春》引自其“新浪博客”2011年7月4日版
[2]孙继南、周柱铨 主编《中国音乐通史简编》127——131页，山东教育出版社1993年5月版
[3]李路明著《陈老莲的人物画》28页，湖南美术出版社1988年版
[4]冯春 译《普希金抒情诗选》94页，安徽文艺出版社 1992年4月版
[5]中央美院美术史教研室 编著《中国美术简史》229页，中国青年出版社 2002年5月版
[6]海天 编著《中国工艺美术简史》65页，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2005年版
[7]海天 编著《中国工艺美术简史》67——68页，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2005年版
[8]摘自德政禅师、黄春禾等编《禅宗思想暨王维事功》百度百科2012年7月、12月版
[9]胡师正 著《艺术论纲》85页，湖南人民出版社 2007年8月版
[10]江堤 著《瓦片》201页，北岳文艺出版社 2001年9月版
